近月到過中亞三坦旅遊:哈薩克斯坦﹑烏茲別克斯坦和吉爾吉茲斯坦。 據導遊解釋斯坦 Stan是家園Homeland 的意思。 哈薩克斯坦﹐就是哈薩克人的家園。
每到一地都覺得陌生而新鮮﹐卻又有似曾相識的感覺。 原來多年來在書本上看過的﹑中學歷史課堂上聽過的地名詞語﹐竟然出現眼前:花剌子模﹑欽察汗國﹑鮮卑﹑回紇﹑康居﹑碎葉﹑帖木兒帝國﹑契丹﹑月氏﹑突厥等;沿途曾幾次飛越天山葱嶺(帕米爾高原)等。 去到烏茲別克的希瓦(希華) Khiva/ Xiva古城﹐方知道原來已經離裏海僅三小時車程而已。 聽到這些地名﹐彷彿走進了歷史的時空。 其實對這裡的史地常識基本無知。
在烏茲別克遇到一個很好的導遊。 他曾在北京師範大學修讀碩士﹐能操清楚的普通話。 他對自己國家的歷史文化熟悉而自豪﹐努力向我們這些毫無基礎知識的遊客﹐講解景點複雜的背景。 使遊客對當地文化有基本的認知。
旅途中到過古代中亞的名城布哈拉Bukhara/Buxoro﹐隋唐時稱捕喝或安國。 原來唐朝的安祿山就是出生於此。 安祿山的母親是烏茲別克的一個女巫。 史書上指安祿山是個重三百斤的大胖子﹐懂得六種語言。 我想此言不虛。 因為由中亞烏茲別克走過萬水千山到中國的旅途中﹐民族複雜﹐懂多種語言應該是生存的必備能力。 他能得唐玄宗信任在中國出任鎮守邊疆的節度使﹐其溝通能力肯定良佳。 據史書記載﹐唐朝政府也是看中他能處理邊疆少數民族的複雜關係才委以重任。
由安祿山這有突厥血統的「胡人」(今天或稱老外或洋人)﹐也可當上中國的高官﹐可見唐朝真是個開放包容而多元的國度。 其實﹐唐朝政府派去對抗安祿山的大將中﹐不少也非漢人。 例如哥舒翰是突厥人﹐高仙芝來自朝鮮的高句麗。 可謂以胡制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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